“劳动教育大家谈”栏目
劳动教育助力大学生树立科学理性就业观
一
大学生是就业优先战略的重点群体
青年就业问题一直都是社会关注的焦点。国际劳工组织将“16岁至35岁未就业、未接受教育、未接受培训的青年人群”称为“尼特族”（NEET，Not in Education，Employment or Training）。2020年全球青年受教育规模约为5.31亿人，占青年比例44%，其中2.82亿人属于“尼特族”。截至2024年3月，我国不包含在校生的25～29岁人口失业率为7.2%，2024年高校毕业生预计将达到1179万人，同比增加21万人，这意味着今年大学生就业形势将更加严峻。
造成这一严峻形势的既有周期性因素，也有结构因素。需求侧方面，从中长期看，第四次工业革命以来，人工智能、数字化等新技术不断地发展，无疑冲击了传统就业岗位和就业方式，形成结构性压力；从短期看，国内外宏观经济形势严峻，中小企业的用工派生需求大幅度缩减，形成周期性压力。供给侧方面，高校毕业生就业问题存在观念和行为偏差。观念上，毕业生倾向于“择业优于就业”，希望找到与个人兴趣和能力匹配度最高的工作岗位，也即寻找最理想的职业。行动上，国家和高校希望毕业生能够做到“就业先于择业”，即在当前劳动力市场具体环境下选择最接近自己兴趣和能力的工作岗位，由此形成结构性矛盾。除此之外，由于缺乏必要的劳动实践和切实的社会实践，青年人尚未建立理性、科学的就业观，普遍对自己的就业规划不清晰，并高估自己的职业发展，由此形成摩擦性失业，进一步加剧了青年“就业难”问题。
党的二十大报告明确指出“实施就业优先战略”，为进一步做好就业工作指明了方向。大学毕业生是我国战略人才布局中最为重要的一个群体。微观上，就业是大学毕业生释放人力资本，将所学知识应用于社会发展，实现个人价值的重要过程。中观上，就业是民生之本，充分就业能够保证家庭的经济来源，提升家庭成员的幸福感，关乎社会整体的稳定和发展。宏观上，解决好大学生就业问题，有利于发挥高素质人才在经济发展中的重要作用，为社会进步和科技创新提供支持。为此，不仅需要关注大学生就业表现、分析原因，更要把握大学生世界观、价值观、人生观等在就业选择和职业发展上的表现，把握大学生在就业过程中对可供选择职业的评价和排序，了解大学生对就业问题的认识、态度、动机、倾向和指导思想，以及可能出现的就业过程和结果，才能在国家和社会的不断变化发展中解决好大学生就业问题。
二
相关调查和研究所反映出的
大学生就业认知偏差
相关调查和研究主要从两个方面介绍大学生就业问题。一是基于大学生毕业生就业情况调查的实证分析，研究突出大学生就业变化趋势以及变化的原因。从2003年开始，北京大学教育经济研究所每两年开展一次“全国高校毕业生就业状况调查”，对比10次调查数据发现大学生就业中最突出的特点是偏好经济价值和个人价值，而社会价值一直未得到重视。基于2007—2017年全国高校毕业生就业调查数据，灵活就业是大学毕业生非正规就业的主要类型，并且非正规就业群体的就业满意度比正规就业群体更高。李春玲采用“中国大学生追踪调查”数据发现大学生就业趋同主要表现为推迟就业而选择继续升学、体制内就业意愿不断高涨、“逃离北上广深”倾向不断发展以及“慢就业”接纳度越来越高。
二是选择特定大学生群体进行就业相关调查，研究主要从社会学、心理学等角度分析大学生就业观念和择业偏好的情况。基于上海高校1500名在校生的调查研究表明，延迟就业的原因主要是为了更优选择，主要表现在为了进一步深造、更好的职业规划、自我效能、就业质量等。针对“95后”“00后”毕业生群体的调查发现大学生矛盾的就业心态，一方面大学生就业物质主义取向明显，看重就业收入，就业选择偏好集中在“体制内”和大城市；另一方面大学生就业心态比较脆弱，新冠疫情显著降低了大学生就业信心。基于2019年和2020年两轮“中国大学生追踪调查”，对比分析结果表明新冠疫情对应届毕业生就业产生了多方面的负面影响，表现在就业压力、心理压力和就业选择的变化上。
大学生就业观是大学生在选择职业时对“为什么就业”“就什么业”“怎么就业”等问题的根本看法和态度。这一选择过程会面临自我与社会、专业与职业、兴趣与能力、短期与长远等诸多矛盾。从高校毕业生就业相关调查看，对上述矛盾的认识偏差加剧了大学生“就业难”问题，这些认知偏差主要体现在以下五个方面。
一是就业心态迷茫。根据复旦大学社会治理研究中心开展的大学生社会心态调查，严峻的就业形势已成为大学生的共同困境，在就业预期方面，大学生呈现出了低自我效能感的倾向，表现为就业信心的低迷和对个人发展的不确定。“焦虑”“迷茫”成为后疫情时代大学生的普遍就业心态。
二是就业态度消极。就业心态迷茫直接带来了大学生“懒就业”“慢就业”。目前不愿就业的毕业生大致分为两类：一类是有明确的职业发展目标方向，如考公、考研等，《复旦大学2022—2023学年本科教学质量报告》显示，该校2023年应届本科毕业生最主要的去向是升学，直接就业人数只有583人，占比仅为18.07%。另一类则表现为消极就业，包括回避就业竞争而“懒就业”，因延期毕业、家庭支持而“慢就业”等。以思考人生、等待时机、创业考察或者屡败屡战的反复应考等方式待业，反映出学生对自我、环境和就业形势了解不够，判断不准；因追求“铁饭碗”或就业期望过高等而主动或被动地暂时性未就业，反映出学校和家庭在引导大学生积极就业方面教育不足。
三是就业偏个体取向。随着我国大学生就业政策从“国家分配”转为“自主选择”，大学生的就业取向也发生了从“服务国家”到“关注个人”的明显变化。这一变化激活了当代大学生就业的竞争意识、主动精神、创新活力，但也会因个人选择与国家发展战略的不匹配，带来劳动就业中的一系列结构性矛盾。比如，年轻人宁愿当骑手送外卖，也不愿意进工厂当工人，导致我国产业工人空心化问题越来越严重。高学历青年群体越来越倾向于灵活就业，并集中于生活配送、平台直播、共享出行司机等低技能、低学历门槛职业，导致劳动学历技能错配。在就业地区选择上，大学生普遍希望留在发达的大中城市，而不愿到急需人才的基层或产业待兴的乡村地区。在我国社会经济发展不充分、不均衡的阶段性矛盾下，大学生就业看似是个体理性的选择，实则是对国家发展、社会利益考虑不足。这说明大学生没有充分认识到劳动是创造财富的源泉，是破解发展中的各种难题的方法。
四是就业目标短期功利。根据复旦大学社会治理研究中心的调查数据，当前大学生评价工作好坏的最重要标准中，“收入”排名第二位，而“发展空间”“能力提升”“个人兴趣”等工作评价则不断下降，反映大学生劳动价值取向偏向短期主义和功利主义。短期功利的就业目标甚至使青年宁愿送外卖、挣快钱，涌入各类互联网平台灵活就业，也不愿意进入产业工人空心化问题越来越严重的制造业成为技能工人。短期内两类职业的确存在较大的薪酬差异，但从终身技能养成和国家产业工人队伍宏观发展看，实体行业尤其是制造业才是未来职业发展所需，因为人力资本只有在专业化工作中才能不断保值、继续增值，才能为更高质量的就业奠定能力基础。如果大学生过度关注短期经济利益的就业，就会存在损失长期人力资本在“干中学”积累专业化知识的风险，造成个人和国家人力资本投资的损失。
五是就业创新创造性不足。根据北京大学2021年全国高校毕业生就业状况调查，在34项学生能力增值评价指标中，创新能力、数字技术等市场需求大的指标得分最低。科学技术部《中国创业孵化发展报告2020年》显示，2019年在孵企业和创业团队共吸纳就业450.3万人，包括应届大学生46.4万人，青年创业群体专科及以上学历的创业者占比达到86.1%。但是高学历青年创业在农林牧渔业占比20.8%，批发零售占比15.9%，74.6%的创业者利用个人或家庭积蓄作为创业启动资金。青年创业者倾向于选择技术和资金门槛不高的行业，反映出大学生就业创业的创新创造性不足。
已有调查研究为分析我国大学生就业及就业观念的表现、结构、变化趋势等事实提供了科学依据。然而，科学理性的就业观是大学生以正确认识个人与社会关系为前提，在客观评价自我、理性认识就业环境的基础上，做出有利于自身发展和社会发展的职业选择。大学生就业作为高等教育结构调整的一个重要方向，应与国家人才需求产业变革需求，以及科技变革需要相结合。为此，不断优化教育供给内涵，扎实推进劳动教育，促进青年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引导大学生形成科学的劳动观、理性的就业观，是缓解青年就业压力的重要途径。
三
劳动教育培养大学生就业观的意义
在全球技术冲击和产业变革背景下，劳动关系、劳动形态、劳动任务发生了空前变化，如果缺乏科学理性的就业观，就无法认清、判断及应对新变化，进一步加剧摩擦性失业。舒尔茨在《应对失衡能力的价值》中提出教育可以提高人处理非均衡的能力，即配置能力，包括两方面的能力，一是在保持其他生产资源投入不变的情况下，带来更多产出的增加；二是获取各种信息的能力，特别是处理各种新情况的能力。科学理性的就业观是大学生以正确认识个人与社会关系为前提，在客观评价自我、理性认识就业环境的基础上，做出有利于自身发展和社会发展的职业选择。劳动教育作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教育制度的重要内容，直接决定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的劳动精神面貌、劳动价值取向和劳动技能水平，有助于引导大学生树立科学理性的就业观。
（一）劳动教育有助于培育大学生积极的就业态度
《关于全面加强新时代大中小学劳动教育的意见》（以下简称《意见》）和《大中小学劳动教育指导纲要（试行）》（以下简称《纲要》）将培育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积极的劳动精神面貌作为新时代劳动教育的首要任务，强调将劳动观念和劳动精神教育贯穿人才培养全过程，贯穿家庭、学校、社会各方面；倡导通过诚实劳动创造美好生活、实现人生梦想；注重让学生领悟劳动的意义价值，领会“幸福是奋斗出来的”内涵与意义，形成奋斗、创新的劳动精神，弘扬开拓创新、砥砺奋进的时代精神。这种积极劳动精神面貌的塑造是破解大学生“慢就业”“懒就业”“不就业”等消极心态的对症良方。高校劳动教育培育大学生积极劳动精神面貌的重要表现之一，就是形成大学生的积极就业心态。
（二）劳动教育有助于塑造大学生正确的就业取向
新时代劳动教育的核心任务是塑造学生正确的劳动价值观，使学生能够理解和形成马克思主义劳动观，崇尚劳动、尊重劳动，报效国家、奉献社会。为此，《意见》明确提出，要引导大学生“树立正确择业观，具有到艰苦地区和行业工作的奋斗精神，懂得空谈误国、实干兴邦的深刻道理；注重培育公共服务意识，使学生具有面对重大疫情、灾害等危机主动作为的奉献精神”。《纲要》则进一步明确，高等学校要引导大学生“深刻理解马克思主义劳动观和社会主义劳动关系，树立正确的择业就业创业观，具有到艰苦地区和行业工作的奋斗精神”，“结合‘三支一扶’、大学生志愿服务西部计划、‘青年红色筑梦之旅’‘三下乡’等社会实践活动开展服务性劳动，强化公共服务意识和面对重大疫情、灾害等危机主动作为的奉献精神”。可见，塑造大学生正确劳动价值观的关键是引导大学生正确处理个人与国家、个人与社会的关系，正确地认识自我发展与社会需要的关系，既追求个人发展，也愿意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努力实现自身发展与社会发展的和谐统一。
（三）劳动教育有助于提振大学生的就业信心
大学生就业信心不足，一方面源于对当下严峻就业形势的焦虑、迷茫，另一方面源于对自我能力的不确定和不自信。劳动教育对推动解决这两方面问题具有积极作用。一方面，新时代劳动教育将“注重分析相关劳动形态发展趋势”作为高校专业教育中渗透劳动教育的基本要求，强调劳动教育要“适应科技发展和产业变革，针对劳动新形态，注重新兴技术支撑和社会服务新变化”，要“紧跟科技发展和产业变革，准确把握新时代劳动工具、劳动技术、劳动形态的新变化”。这些内容有助于大学生更好地认识劳动就业市场中短期和长期的关系，跳出眼下的就业焦虑，以更长远的眼光定位、规划自己的职业选择。另一方面，新时代劳动教育具有突出的社会性和显著的实践性，强调“必须加强学校教育与社会生活、生产实践的直接联系”，“普通高等学校要将劳动教育有机纳入专业教育、创新创业教育，不断深化产教融合，强化劳动锻炼要求，加强高等学校与行业骨干企业、高新企业、中小微企业紧密协同，推动人才培养模式改革”。可见，高校劳动教育的一个重要任务是推动解决高校人才培养与社会脱节、专业教育难以转化为岗位实践能力的问题。这一问题的解决必然有助于提升大学生的专业效能感和求职就业的自信心。
（四）劳动教育有助于激发大学生高水平创新创造
对大学生创造性劳动能力的培养是新时代高校劳动教育的重要关注点。《意见》和《纲要》均强调，高等学校劳动教育要“围绕创新创业”“结合学科和专业”“培养科学精神，提高创造性劳动能力”；要“重视新知识、新技术、新工艺、新方法应用”，提高大学生“在生产实践中发现问题和创造性解决问题的能力，在动手实践的过程中创造有价值的物化劳动成果”“要注重结合产业新业态、劳动新形态，选择现代农业、工业、服务业项目，提升创造性劳动能力”。这些要求是对高等学校专业人才培养和创新创业教育的进一步深化，必将有助于引导大学生在更专业、更具创新性的水平上就业、创业。
四
发挥劳动教育端正大学生就业观的
现实途径
劳动教育与大学生就业观的塑造具有高度的内在一致性，大学生就业观的塑造离不开高质量的劳动教育，劳动教育的高质量发展最终要体现在大学生更加充分更高质量的就业上。发挥好劳动教育推动大学生就业的积极作用，必须以塑造大学生科学理性的就业观为着力点，用好劳动教育的四条主要途径——独立开设劳动教育必修课、在学科专业中有机渗透劳动教育、在课外校外活动中安排劳动实践、在校园文化建设中强化劳动文化，构建劳动教育与思政教育、专业教育、就业教育、创新创业教育深度协同的新格局。
（一）持续开展好新时代劳动精神教育，培育学生积极的就业精神面貌
要深刻认识劳动精神在以中国式现代化全面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新征程上的强大凝聚力和引领力，将扎实深入开展好“劳模工匠进校园”行动作为高校共青团工作的重要内容，常态化抓实、抓好、抓出成效。通过设立劳模工匠兼职辅导员、开设“劳模工匠大讲堂”、组建“劳模精神宣讲团”、开展“致敬劳模交流会”“劳模家长上讲台”“优秀毕业生报告会”等主题班会或团日活动形式，广泛宣传劳动榜样人物事迹，让师生在校园里近距离接触劳动模范，聆听劳模故事，观摩精湛技艺，感受并领悟勤勉敬业的劳动精神，争做新时代的奋斗者。
（二）深入开展好马克思主义劳动观教育，塑造学生正确就业价值取向
认真落实新时代劳动教育“强化马克思主义劳动观教育”“使学生能够理解和形成马克思主义劳动观”的目标要求，将马克思主义劳动观教育作为各级各类高校劳动教育的必修模块，研制教学大纲、创新教学设计，规范化融入高校劳动教育必修课中。在教学内容上，要着力讲明白劳动在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中的本体性地位，劳动作为人的本质力量的价值实现；讲明白马克思主义劳动观中劳动的谋生性与发展性、个体性与社会性之间的辩证关系，并在此基础上引导学生深刻理解并反思马克思《青年在选择职业时的考虑》中内含的严谨的理论逻辑与现实启示，引导大学生深刻认识到个人的命运始终跟社会与时代紧密相连，唯有顺应国家发展大局、时代发展大势，找准就业方向，才能赢得个人的美好未来。
（三）全程递进式强化劳动就业认知教育，引导大学生立足长远理性做好就业规划
要充分认识劳动就业认知对提振大学生就业信心、指导大学生科学理性地做好就业规划的重要意义，将劳动就业趋势教育、劳动就业政策解读作为完整的就业教育体系中必不可少的内容，全程性渗透到劳动教育必修课教育、形势与政策教育、专业教育和就业创业教育中。在一二年级的劳动教育必修课中，设专题讲授劳动就业新趋势，让学生充分认识当前我国就业形式从组织型转向自主型、从集中型转向分散型、从单一型转向多元型的新趋势；就业形态从雇佣主导型转向雇佣型、合作型、自由型就业并存的新样态，让学生在对我国就业形势的整体认知中初步明确职业规划方向。在二三年级的形势与政策课程中要加强国家发展战略解读，通过国家中长期发展规划解读、历届历次党代会报告解读等，引导学生把实现党和国家确立的发展目标变成个人的自觉行动，自觉地把人生理想、家庭幸福纳入国家富强、民族复兴的伟业中。在三四年级的专业教育和就业创业教育中，要加强本专业劳动发展新趋势解读，以及“特岗计划”“三支一扶”“西部计划”等国家基层就业政策解读，指导学生怀着一颗平实之心，综合考虑自身条件和社会需求，科学理性地确定就业目标。
（四）聚焦式优化劳动教育实践，着力提升大学生的求职信心和创新能力
要紧扣新时代劳动教育突出的社会性和显著的实践性特征，聚焦就业创业，优化实践育人体系，推进高校人才培养模式变革。通过举办劳动创新大赛、职业规划大赛、创业实践大赛，设置职业生涯体验劳动周，成立“校企合作菁英班”“校企人才工作站”，设立劳模工匠创新工作室，举办“企业家讲堂”“杰出校友讲堂”，打造产学研深度协同育人平台等符合高校特点的实践育人活动，切实提升高校人才培养同社会需求的契合度，切实增强高校毕业生的专业实践能力和劳动创新能力。
（五）整体性做好全局谋划，全员全过程全方位构建纵向联动、横向协同的就业育人新体系
要坚持系统观念，设计全员全过程全方位推进毕业生就业的整体工作方案。要破除以提供就业信息、协助落实就业单位等就业行政工作替代就业观教育的狭隘认识，转变将全程化就业教育变成毕业前临时支招、应急指导的肤浅做法，贯通性谋划大学生就业教育课程体系、整体性推进大学生就业指导实践体系、全局性打造大学生就业文化浸润体系、协同性做好大学生就业师资队伍建设，着力构建就业教育与就业服务纵向联动，劳动教育与思政教育、专业教育、就业教育、创新创业教育横向协同的就业育人新体系。
【作者简介】
刘向兵，中国劳动关系学院党委书记，中国高等教育学会劳动教育专业委员会理事长；
纪雯雯，中国劳动关系学院劳动教育学院（劳动教育研究院）副教授；
曲霞，中国劳动关系学院劳动教育学院（劳动教育研究院）副研究员，中国高等教育学会劳动教育专业委员会副秘书长。
【来源】《中国大学生就业》，2024年第5期
中国高等教育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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